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11

双面猫12岁

美国马萨诸塞州 “弗兰肯路易”由于其索尼克基因(SHH)有异,得了“双面”畸形症, 猫竟有两张脸。 在它的脸上,有两张嘴,两只鼻子和三只眼睛。 因此“弗兰肯路易”生来就有两张脸。 为此它还得了一个外号“坚纳斯”,即罗马神话中的两面神。 “弗兰肯路易”的主人是一名宠物护士,她说得了这种病凶多吉少,每活一天都是“奇迹”。 不过在主人的悉心照料下,“弗兰肯路易”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如今, 它已经迎来了自己12岁的生日。 而它也被光荣地载进吉尼斯世界纪录。

Sunday, September 18, 2011

真正的朋友

真正的朋友 傍晚,一隻羊獨自在山坡上玩,突然從樹木中竄出一隻狼來, 要吃羊,羊跳起來,拼命用角抵抗,並大聲向朋友們求救。 牛在樹叢中向這個地方望了一眼,發現是狼,跑走了;    馬低頭一看,發現是狼,一溜煙跑了;    驢停下腳步,發現是狼,悄悄溜下山坡;    豬經過這?堙A發現是狼,沖下山坡;    兔子一聽,更是一箭一般離去。 山下的狗聽見羊的呼喊,急忙奔上坡來,從草叢中閃出, 一下咬住了狼的脖子,狼疼得直叫喚,趁狗換氣時,愴惶逃走了。 回到家,朋友都來了。 牛說:你怎麼不告訴我?我的角可以剜出狼的腸子。 馬說:你怎麼不告訴我?我的蹄子能踢碎狼的腦袋。 驢說:你怎麼不告訴我?我一聲吼叫,嚇破狼的膽。    豬說:你怎麼不告訴我?我用嘴一拱,就讓它摔下山去。    兔子說:你怎麼不告訴我?我跑得快,可以傳信呀。    在這鬧嚷嚷的一群中,唯獨沒有狗。 真正的友誼,不是花言巧語,而是關鍵時候拉你的那只手。 那些整日圍在你身邊,讓你有些許小歡喜的朋友,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 而那些看似遠離,實際上時刻關注著你的人,在你快樂的時候,不去奉承你; 在你需要的時候,默默為你做事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Thursday, September 15, 2011

野外鸚鵡說人話

有些人類豢養的鸚鵡,跟人學會說話以後開溜回到野外。 這些鸚鵡回歸自然以後,繼續說人話。 野外的老鸚鵡不跟他們學,但是新生的小鸚鵡,聽到人話跟著說,就學會了。

Monday, September 12, 2011

动物界也搞情杀

动物界也搞情杀!原配与小叁共谋杀害噼腿男的情节,大多发生在电影或戏剧中, 没想到在美国德州的动物园里也上演真实戏码。2只母老虎为了1只公虎争风吃醋好几个月, 9日晚间其中一只3岁的母虎发狂,咬死6岁公虎,可说是动物界叁角恋情的惨案。 德州的El Paso动物园内有三只成年马来亚虎,6岁的公虎Wzui,周旋在另外2只母老虎之间, 根据园方工作人员事后表示,早在6月份,就发现这几只老虎陷入叁角恋情当中,公虎明显两边都爱, 但2只母虎却是处于敌对状态,互不相让,还时常挑战对方。 最近这个月2只母虎的打斗与争风吃醋情况日趋严重,园方当作自然现象没有特别进程, 没想到9日下午约4点多,动物员管理人接到通知,3岁的母虎Seri似乎因情绪不稳,发狂咬死6岁的Wzui, 馆方立刻下令封闭老虎演示区,请兽医进入验尸,证实公虎Wzui死亡。 园长史提芬马歇尔(Steve Marshall)对外表示,「这种情况不能说没发生过,但非常罕见!」 园方决定将2只母虎严加看管,以防止它们会互相伤害对方。

阿訇(Akhond)

阿訇(Akhond) ,伊斯兰教领袖 波斯语,意为老师或学者。

Sunday, September 11, 2011

紐約雙塔轟然倒塌後的10年

2001年9月11日這一天,改變了美國,也改變了世界。回顧10年歷程,美國乃至全球到底發生了怎樣的改變? 這是“疲憊的10年”。“9‧11”事件打開了美國的“復仇之劍”,美國從此踏上“不歸之路”。 10年來,恐怖襲擊此消彼長。 “美國式”反恐, 看似一路凱歌,實則擊而不退。反恐與恐怖之戰,恰似“大象與地鼠”之鬥—— 看似力大無比、難以撼動的大象,實則步伐蹣跚、反應遲緩; 看似劣勢明顯、渺小虛弱的地鼠,實則嗅覺敏銳、來影無蹤。 結果就是,美國“大象”疲憊,美國民眾深患“反恐疲勞症”。“10年追殺”迷局並未破解,沒有人知道哪裏是恐怖襲擊的下一個戰場。 這是“分裂的10年”。“9‧11”發生後,美國人凝聚成了一股繩,團結體現在文化、經濟、政壇等各個層面。 阿富汗戰爭讓前總統小布什的支持率一度高達90%。 但隨著伊拉克和阿富汗兩場戰爭深陷泥潭,美國社會、政壇開始分裂。 原本競選籌碼的“反恐”大旗,成為共和黨甩不掉的包袱,美國社會日趨分化。 這是“糾結的10年”。10年戰爭所收獲的,似乎不是盼望的和平與民主。 為了反恐,安全一度超越自由、超越尊嚴。 曾幾何時,一位5歲小女孩被安檢人員的貼身檢查嚇哭,輪椅上90歲老嫗被迫脫下老年尿布。 追憶10年,美國如今糾結的是:為3000人復仇,代價是再付出6000名美兵生命,到底是否值得? 10年反恐是捍衛還是動搖了美國引以為傲的“人權、自由、民主”的基石? 這是“噩夢的10年”。回首10年,兩場戰爭造成的血淋淋的死亡數字,不得不讓人觸目驚心。 據美國學者最保守估計,美軍反恐戰爭總共造成22.5萬人的死亡,其中大多數是平民。 10年來,兩場戰爭毀掉了“一代人的童年”,誰該為這些長大成人、失去親人、失去和平的年輕人負責? 美國所播種下的,到底是民主和平?還是新仇恨之源?(毛玉西) 重兵把守世貿遺址   9月10日早晨,記者來到世貿中心遺址外圍。 作為10周年紀念的重要地點,世貿中心的“9‧11”紀念館9月11日開放當天只針對遇難者家屬開放, 家屬需要持有身份證件和政府發放的邀請函才能進入,一函只準一人入內,不少非遇難者直係親屬的家人也都無法進入紀念館哀悼。 紐約警方還將于“9‧11”十周年紀念日期間封鎖世貿中心遺址及其附近幾個街區,遺址附近的高樓樓頂上將布置狙擊手。   除了遺址附近被“冰封”,紐約警方還決定在地鐵加派警員進行巡邏, 因為紐約地鐵一直被認為是最易受到攻擊的潛在目標。 這幾日,在一些多條地鐵線路交會的站點,記者都看到有警員在入口處巡邏。   9月2日,記者在前往世貿中心遺址附近一幢大樓採訪時,在進入時被門衛要求登記姓名、所屬單位和入內時間。 門衛表示,在“9‧11”恐怖事件發生之前,“哪裏會有人管你?只管進去就是了”,但是現在,他們必須提高警惕,盯緊每一位陌生的訪客。   紀念館明天開放   雖然“9‧11”紀念館要等到9月12日才能正式向公眾開放 (9月11日當天只對遇難者家屬開放),但這幾天前往世貿中心遺址附近的遊客明顯增多。 人們必到之地包括位于世貿中心遺址西南側的“悼念WTC遊客中心”和紐約消防局Engine10/Ladder10消防隊的外圍。   展出遺物   記者在“悼念WTC遊客中心”門外看到,許多遊客在排隊等待入內參觀。 這是一個由遇難消防員家屬自發創建的展覽館,裏面除了播放一些有關“9‧11”的宣傳片以外, 還展出許多遇難者的生前照片和遺物,這些全都是遇難者家屬自願送至此處展覽的。 例如,救人英雄曾喆此前留在家中的急救包就被其母岑嬌嫻送到了這個遊客中心裏。 在這裏,遊客可以看到世貿中心的鋼筋殘骸、遇難消防員的安全帽、遇難者生前穿的皮鞋等等。 所有參觀者都肅穆而專注,靜靜地看著錄像和展品,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聊天或者嬉笑。   美國媒體 高度聚焦   除了在紐約世貿遺址及五角大樓舉行的悼念活動外,美國白宮日前已經決定將低調處理“9‧11”事件十周年紀念事宜。 但是,美國民間及媒體都在以各種展覽、紀錄片、係列片等多種形式紀念“9‧11”事件十周年。   記者剛剛到達美國就注意到, 包括NBC、ABC在內的美國廣播電視媒體開始對“9‧11”十周年進行專題報道,邀請受害者家屬到演播室專訪。   《時代》周刊最近一個月內有兩期的封面報道都跟“9‧11”有關, 8月29日出版的《時代》周刊講述了5名從阿富汗或伊拉克戰場返回的老兵如何過上新生活的故事, 9月19日(提前出版)則以《超越‘9‧11’》為題,用整本雜志的篇幅進行回顧和反思。 《新聞周刊》以《恢復力》為題,對反恐、國土安全、“9‧11”英雄的故事等進行深度報道。 《紐約時報》則每天都會推出與“9‧11”相關的專題報道。 安保工作外松內緊   記者一行從美國西岸的洛杉磯入境,歷經兩次美國內陸轉機到達華盛頓。 在機場入境和登機安檢的時候,記者發現,檢查確實嚴格,但現場氣氛並不像想象中緊張,一切都有序進行。   安檢“區別對待”   自2004年起,美國政府規定,凡年齡介于14歲到80歲的美國簽證申請人都必須在申請簽證時留下指紋, 同時在持簽證入境時接受兩手食指指紋掃描及數字拍照,供檢查證照的關員核對。 2007年美國國土安全部又將兩手食指指紋擴大為雙手十指的掃描。   記者在美國駐廣州總領事館領取簽證時,也毫無例外地進行了十指掃描。 不過在入境美國時,海關官員在問完記者相關問題後,只核對了記者左手的指紋,就拍照放行了。 但是排在記者前面的一位膚色較深的中東籍男子卻連續三次被叫去回答問題,卻又三次被遣回入境隊伍旁邊等候。 對于這樣的“區別對待”,記者詢問海關人員後得到的回答是:這個人背景比較可疑,需要謹慎處理。 在記者離開美國海關時,該名男子仍然未獲入境許可。   措施有所放松   在到美國前,記者了解到,登機前安檢時,每個人都需要經過身體掃描機進行透視掃描。 但是,到達美國機場後,經記者觀察,極少有乘客“享受”到這一“待遇”。 至于記者隨身攜帶的行李,只需過一次X光掃描機器,這看起來比一些歐洲國家要求每一個皮包都必須開箱檢查的規定還要松一些。   對于這些看似不甚嚴格的檢查,明尼安納波利斯機場的安保人員表示,他們引進了許多新的安檢設備, 因此檢查雖然嚴格了,但並不會給旅客造成太多不便。 而美國前副國務卿理查德‧阿米蒂奇和紐約市一名警察對記者給出的答案則有些相似,“安保部門知道自己需要密切關注的是哪些人”, 因此其他普通遊客可能不會感覺到安保跟過去有太多不同。   紐約華埠遭遇“詐彈”   紐約市布魯克林警察局的便衣探員Michael已經在警隊服役超過16年, 他向記者表示,2001年“9‧11”事件發生時,他尚未獲得晉升,仍然是需著制服的警員, 為了應對這場令人震驚的自殺式恐怖襲擊,他和同事們兩三天都沒有合眼、一個月內都沒有回家睡過完整的一覺。 那種可怕的場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就像昨天剛發生的一樣”。   Michael說,經歷了“9‧11”之後,他需要保持比過去高得多的警覺性。 在過去,他只會關注持槍者,而現在他會對周圍所有的事物、所有的人都保持警覺, 每次到火車上、餐館裏都會先看一看有什麼可疑情況,那些無人認領的背包,則更是疑點中的疑點。   這種警覺性,從他與記者見面時的情形就可見一斑。 我們通過熟人介紹,與Michael約在我們下榻的酒店中見面。 這家酒店就位于Michael的轄區內,但是他進入房間時先是將整個屋子打量了一遍才落座。 我們遞上的水他也沒有喝,直到隨著話題的深入,我們才感覺到他逐漸撤去了戒備心,開始小口小口地喝水, 最後採訪完以後,他才將身上的對講機、佩槍和手銬等展示給我們看。   8月29日,紐約華埠茂比利街靠近哥倫布公園的人行道出現一個黑色拉桿行李箱, 有民眾懷疑箱內有炸彈而報警,最後發現是虛驚一場。 十年後 “回不去的紐約”   8月28日,作為《廣州日報》“9‧11十周年”特派報道組的記者,我登上了前往美國的航班, 這也是我2001年8月27日作為當年暨南大學交流學生抵達紐約闊別10年後,再次抵達紐約。   10年後的這次旅程在一開始就飽經波折,飛往紐約的航班因為颶風“艾琳”而被取消, 我們經由洛杉磯-明尼安納波利斯-華盛頓輾轉前往紐約。   從抵達紐約的那一刻起,我就忍不住回憶起2001年9月9日的那一天, 熱情的美國朋友開車帶我這個20歲交流生遊覽曼哈頓,在經過曼哈頓下城區時,她指了指右邊窗外說: “這就是著名的世貿中心‘雙子塔’。”我好奇地朝窗外仰視那110層高的世貿雙塔,仍然難以看到她的頂端。 朋友還承諾說下周再帶我們去實地爬世貿的頂樓。   但就在兩天後,雙子塔在全世界的眼中轟然倒塌了。 那揚起的黑色煙塵蓋住了半邊天空,化學和屍臭混雜的氣味在哈德遜河對岸都能聞得到。   與十年前初赴美國的忐忑不同,這次作為一名記者的我卻顯得有些心急,急著想去看看: 闊別了10年的紐約是否還是老樣子?3000多個破碎家庭的傷痛是否已經愈合? 壓在美國人心頭的那股陰霾是否已經散去?   在曼哈頓,在布魯克林,在皇後區……我慢慢地聆聽,仔細地記錄,用心去感受。 這個大都市表面上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就連不少遇難者家屬都可以平靜地跟我聊起10年前的那場浩劫。 但我分明能觸摸到他們內心深處的那份敏感和脆弱。我發現紐約已經回不去了,美國已經回不去了。   而我也回不去10年前那個滿懷新奇,還帶些莫名恐懼的20歲的大學生了。 我人生中最好的10年竟然頭尾都身處紐約。十年,我從一個年輕大學生成長為一個日趨成熟的媒體人, 10年後的我站在熙熙攘攘的曼哈頓街頭,感覺恍如隔世。   我再次抬頭仰望那已沒有雙子塔矗立的天際, 低下頭默默祈禱逝去的生命得到安息、祈盼這世界充滿愛、充滿和平。(彭玉磊)

Saturday, September 10, 2011

911相关的故事

九月十一日是美国历史上不可能被人遗忘的”国难”日。 劉怡明 9/11倖存者相关的故事 “自由民主”受到卑鄙毒恶的恐怖主义挑战。一小撮不择手段的暴徒,劫持两架民航飞机,先后撞击象征富裕繁荣的纽约世贸两座大楼。使这两座一百一十层的高楼因而倒塌,令全球震惊不已,世界各国领袖相继发表声明谴责。初步估计大约有三千多人死亡及数以万计的无辜者也被波及。这一天也是我一生永远难忘的日子,因为我从空前浩劫中逃出来。 我是在美国纽约州之蓝十字公司(Empire Blue Cross Blue Shield) 之电询部工作,负责公司电话记录系统。公司总部二年半前从纽约中城搬到世贸北座大楼来,向世贸租用从十七楼到三十一楼之办公地方,将近二千人在此办公。 我家住在新泽西之东 East Hanover 镇。是日,一如往常,我早上七点由家开车到哈里逊(Harrison)车站,转坐Path电车到世贸中心,大约八点十分进入我在三十楼之办公室。首先,看看各种电话报表及了解电话系统都运行操作正常。就到四十三楼之世贸大楼餐厅买了一杯茶及早点,再回到三十楼边吃早点边喝茶,一边看电子邮件(Email)。 想不到没多久,突然听见一大声爆炸声,我就从坐椅被弹起一尺高左右,看看手表大约是早上八点四十五分左右。我立即要站起来,可是却站不稳,地板在摇动。双手抓住我能抓紧的东西站稳。此时听到座位附近的同事们在尖叫;有的喊炸弹爆炸;有的说地震;有的叫马上离开办公室。我的第一反应赶紧往紧急阶梯处跑,什么东西都没拿,三步当二步一下子冲到紧急阶梯入口处。 我们这三十楼大约有二百名职员在此上班,出口处已有不少人在冲入,此时我忽然想到有一女同事乔茜(Josie)有气喘病,半年前才作了脊椎骨手术,一定跑不快。遂在阶梯口处等她跑来,让她先进入,我才紧跟在她后头下阶去。我看乔茜被吓得面色铁青,满脸泪痕,因她有气喘病,呼吸到爆破烧焦的空气,更是使她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我叫她不要紧张,不要哭,保持镇静,避免耗费体力,一楼一楼的紧跟她慢慢下去。我也要握紧阶梯之栏杆,以防被后面很多冲下来的人,推倒滚下去。有人骂我为何不走快一点,我只好说下面有一位气喘病的人,跑不快。走到了二十楼时,大水管又被震破,大水泻入逃难的阶梯里来,大家才停止拼命的冲下去,深恐滑倒。 好不容易跑到三楼,直通大楼二、三千坪大厅休息处(Lobby)。此时可以看到天空正如细雨般地飘下各色各样的东西,如座椅、桌面、计算机、木板、垃圾桶等等,相当惊人,若被击中,不是丧命就是重伤。我那时还不知道大楼已被飞机撞击到。跟着一堆人往可冲出大路之一旋转门(Revolving Door)出口处。这种门一次只能让四个人走出,大众还很有秩序一个一个跑出去,排在我前面的大约有一百多人,等到我快有机会冲出去时,忽然听到二声爆炸,原来是出口处之对面街,两部停放在路边之车子,被上面飘下大如水桶之火球击中,引起爆炸,火焰冒出十尺高,有如电影里警匪交战之惊险镜头。正要冲出去的人,赶紧再转回来,大声喊叫”退! 退! 退!”,深怕更多的车子再引爆而受伤。在此情况下,前面是要冲出去的人又退回来,而后面是从大楼各层阶梯,一波一波冲下来的人潮。我那时被夹挤在其中,乔茜也不知被挤到那里去了。正是前进无门,后退无路。几个女人急得几乎发疯,有的大声哭叫,有的在地上滚跳,有如世界末日之来临。 我也觉得情况相当严重,紧张起来,那时我就开始祈求上帝保佑我,几百人在大厅休息室挤来挤去,推来推去,如坐针毡。几分钟后那两部引爆的车子火势逐渐消灭,就有人开始冲出去。轮到我时,双手抱着头,使尽吃奶之力拼命的跟人往哈德森河方向奔驰。可是这时觉得双脚并不合作,没有想象跑得快。 记得小学时是一百公尺的选手,出国留学前是台南市省运足球队之健将,自认冲跑速度不错,可是这时就是跑不快,当我奔跑逃命之时,我发现地面上许多已掉落下来之旅行箱袋、高跟靴、西装服、手提电脑、烧焦铁片、破玻璃等等,有如战场之废墟。有些年轻女人,穿着时尚高底鞋子,跑了几步就跌倒在地上,爬了起来,没再跑几步又跌倒在地,又叫又哭,这种遍野哀鸿的场面,犹如人间之炼狱。这时我也看到一位穿黑衣的神父或牧师,反方向奔跑到灾区之大楼方向去,大概去救助人们或安慰受伤者,这种赴汤蹈火雪中送炭的行为,使人觉得人间还有温暖,我马上祝福这位神父或牧师平安去平安回。 话说我一口气奔跑了七、八百多公尺,才敢回头看看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天灾地变的大事,这时大概已是上午九时十分左右,我用了将近二十五分左右的时间才跑出来。一眼望去,世贸北座大楼在八十多层附近红色的火舌二、三丈高,沿着大楼四边熊熊大火燃烧着。在一百多层附近窗边,有些人在探视是否有逃生之处。南座大楼六十多层处附近也已被撞击,冒出熊熊大火与黑烟。 此时,才听路旁的人说是暴徒劫机撞击大楼,难怪地面上到处是机上旅客托运之手提或手拉旅行袋。被冲散的乔茜也在这时上气不接下气的慢慢跑来,我如见到亲人似的立即跑过去与她拥抱拍肩互相安慰,庆幸能从死亡之幽谷中逃出来。没几分钟,又有三位同楼同事相继跑到这较安全之处,一次再一次的我们都互相拥抱哭泣。一位女同事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无所适从。这种从死亡之幽谷逃出来的滋味,非亲身经历,实无法体会到惊慌哀痛重生喜悦之感。 总算有五位同事在一起,心里感到安稳一点。大家大略交换如何逃生之经过,又是互相拥抱安慰一番。我看河边路上有一小摊子、贩卖各种冷饮及小甜点。 乔茜口渴要买一瓶矿泉水,一问才知道一瓶要价美金二块钱,比平常售价多一倍。真没良心,在此兵荒马乱之时,竞敢赚此不义之财,没有办法只有被敲竹杠,我也买了一瓶,但心里很不甘愿。 世贸大楼是建筑在纽约曼哈顿之南端。在此浩劫之时,地铁巴士全部停顿,唯一交通工具是两条腿。为了远离灾区,成千上万的人潮,大都往东再北走。这种场面有如电影之战争片里,成千上万的难民逃亡之镜头,不同的是,这批刚从华尔街金融地区逃难出来的人大都年薪十万或上至百万以上,男士身穿西装打领带,女士手拿名贵之手提包,脚穿高跟靴,这是历史上最为富裕的一批难民。没想到军事强大、经济富裕的美国,会有如此让人一看而心酸断肠之场面。 当我们这几人跟着一大人群往东走时,看到早我们先跑出来的一位男同事叫哈利(Harry)正等在公共电话亭旁要打电话,排在他后面的人,至少有三、四十名,我建议将我们自己要联络的人的电话号码给哈利,不然要等到何时才能向家人报平安,大家认为此建议甚好,就一一念了电话号码给哈利。轮到乔茜时,她竟记不起,她家里的电话号码,急得哭出来。在此惊慌受创之际,脑里一片空白是常有的事,我们叫她不要急,慢慢的想,或许可想出她先生工作地方的电话号码。果然被她记了出来,一下子高兴得绽出得意的笑容来。 哈利一打电话,他听到电话那边的太太在哭泣,想是听到哈利,尚在人间的声音,高兴得哭泣。哈利反而说”亲爱的,我好好的,不要哭嘛”哈利是一大喉咙的人,在场的三位女同事,听到哈利此时,反在安慰他太太时,三位女同事都感动得全部贴在哈利的背后大哭,这种真实动人的场面,我也感动得无法控制,跟着大家哭了起来,心想那时若是我能亲自向家人报平安,那是一件多令人响往之事,我更加体会到”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之意了。哈利遂一一念了我们几人的电话给她太太。事后知道哈利太太马上打了电话给各家庭报平安,这真是一件令人难忘之事。 想到有人会向家人联络报平安,我们几人心里就舒畅多了,大家仍继续沿着河边之路往北走,我的手里拿着尚未喝完之矿泉水瓶。突然有一位年轻的美国女人,大约二十多岁,梳一辫子,身高五尺左右,我一生从没见过,跑到我面前,双手捧在她胸前,以很诚恳的语调向我说:”先生,你可否倒一点点的水在我手上,让我喝,我渴得快死了”,我当即打开瓶盖,整瓶要交给她自己喝,她说:”不行,不行,你帮我倒到口里就好”,我才倒了一点点的水到她口里,她就以双手马上把我的水瓶推开表示那一点点水己够了,感激得泪流如注,一直说:”谢谢,上帝保佑你”。 看到此景,我也被感动得满脸热泪。想到在灾难中,如此一位落单之年轻女人,心灵不知受创多少,本想拥抱她安慰一下,但因她没先主动如此做,我也作罢。事后我想不通,此年轻美国女人,为何找我这东方脸的人要水,乔茜也拿一瓶矿泉水在她手里,是否我的体态跟她亲人有些相似?抑或有他因? 走了一阵子,对面迎来了将近二百多部警车、镇暴车队、消防车、风擎电驰的往灾区大楼驶去,警铃响个不停。突然听到轰然一声,南座之世贸大楼,倒塌下去,虽然我们已离开灾区有一段距离,但大家仍然被吓得拔腿狂奔,尖叫不已。 哥伦比亚大学地震仪器测出,此一下塌,等于二点五级之地震威力,附近大楼之地基多少被震伤,难怪世贸五号、七号大楼当晚也相继倒塌下来,想到这轰然倒塌一声,不知多少人命,葬死在那里?那些遗族家庭不知要承受多久之痛苦与忧伤,我真是义愤填胸,开口大骂,这批毫无人性的恐怖暴徒,残杀手无寸铁之人民百姓,真是凶恶至极。 前后走了四个钟头才到了四十三、四街之联合国大楼附近,我就与我们的几位同事分手。九月十一日,本有以台湾、中华民国国号参与联合国造势活动之游行,因为此一浩劫临时取消。现场没有多少人,我与一位黄女士、田先生及陈先生夫妇交谈了一下子,就往中城找我女儿,心想全城交通封锁,今晚无法回到在新泽西之家,看来得暂时在女儿公寓家过一晚,那知四点半有一班火车从三十四街之处,开往新泽西。 车上挤满了人,我旁边站了俩位身穿西装的人士,可闻到酒味,他们正在谈论这次浩劫,他们中的一位可能要发大财了,他们是作商业房地产生意,世贸两座大楼突然倒塌,很多公司需要马上寻找地方,赶快能办公做生意,他们在七十二街的一栋大楼,平常可开价一千五百万的办公大楼,这一瞬间,可以抬高至二千五百万或高一点。这俩位狼心狗肺的人,此时此刻不知多少人在忧伤,他们则在车上高谈发财之道。六点半左右火车抵达麦迪逊(Madison)车站。我儿子来接我,第一眼看到他时,我热泪直流,深深地感谢上帝保佑我平安回来,当时我捉紧他,与他相拥抱热泪又禁不住直流。七点钟回到了家,看到太太又是拥抱一番,更感谢上帝让我们一家能平安相聚在一起。 这一天的浩劫逃难经历,让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辉,也让我看到了人性丑恶的一面。消防人员、警察先生等明知有生命之危险,还是往灾区冲,救难助人。而我文中提到之那小贩、地产商竟利用此一灾难时刻,去赚不义之财,天理天理啊!你在那里? 人生无常,谁会知道,那受难的三千多人,早上一如往常,离家出门,上班工作,结果就如此与家人天人永别。生死一瞬间,我们每一天都要感谢上帝的保守与看顾,奉劝诸位读者,珍惜自己,把握机会,常与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美國的非理性 911

911事件讓美國付出可觀的代價,但最昂貴的不是飛機爆炸與建築崩垮的損失,也不是對金融市場的衝擊, 而是心理恐懼導致連串非理性判斷所付出的代價,包括伊拉克戰爭、成立國內安全部,甚至造成車禍增加。 十年前的911事件之前,美國人瞭解的恐怖攻擊一向只發生在海外, 「911」讓美國人驚覺恐怖攻擊也可能發生在國內、出現在身邊, 這種情感上的震撼,也讓美國領導人與民眾走向一些非理性的決定, 導致實體與心理上的損失。 現在回顧起來,實在很難相信當時的布希政府竟能說服70%的美國民眾支持出兵伊拉克, 但2002年的蓋洛普民意測驗顯示,大多數的美國民眾確實認為伊拉克總統海珊必須為911攻擊負責。 事後的瞭解告訴我們,伊拉克戰爭是911攻擊的恐懼心理所促成, 並不是直接的恐怖攻擊威脅的產物,但所付出的代價是可怕而昂貴的: ●4792盟軍官兵喪生,其中美國人占4474人。 3萬2159名盟軍受傷,美國軍占2萬2452人;伊拉克的死亡人數更超過10萬人。 ●美國為伊拉克戰爭付出的戰爭費用,根據國會預算處的數字應在1.4到2.2兆美元之間, 若依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史提格里茲的估算,則達3兆美元,國會聯經濟委員會的數字則是3.5兆美元。 美國為發動伊拉克戰爭所借的錢,單是一年的利息支出就約達1400億美元。 ●國內安全部也是911攻擊之後,因為恐懼而新創的龐大部門。 國安部目前一年的支出高達750億美元,是最初成立時的三倍,總計十年來的支出已達5000億美元。 密西根大學的一項分析並且指出,911事件之後三個月,很多美國民眾放棄比較安全的飛機,改選擇肇事機率更高的開車。 這段期間內,因為車禍喪生的民眾比正常情況下多了1018人,車禍最多的地方,正是發生911攻擊的美國東北部。 而且,恐懼與焦慮會帶來臨床壓力,慢性的壓力會升高血壓,削弱免疫系統,帶來消化疾病,增加糖尿病的發作機率, 這些健康問題都會為醫療體系帶來龐大、難以估算的負擔。 美國的非理性 911的最大代價 | 911十周年

Thursday, September 1, 2011

OSWALD J. SMITH

OSWALD J. SMITH(1889 - 1986)

“Why should anyone hear the Gospel twice before everyone has heard it once?”